呱呱—”
夏天了,靖安侯府池子里的蛤蟆呱呱叫着,姜寒烟路过池子,问身前引路的婆子。
“已经怎么晚了,侯爷找我去祠堂所为何事?”
不知为何,她有股不详的预感,可她想不明白此不详从何而来?
总感觉自己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背刺了。
婆子不是姜威身边伺候的人,而是守宗祠的仆妇,姜寒烟之前从未见过她。
只见婆子冷着脸呵斥:“大小姐抓紧时间,别耽误了时辰!”
“哦。”
姜寒烟悻悻的应了一声,转头给身后的华年使了个眼色。
华年会意,诶呀一声:“坏了,大小姐要喝的药还没煎,不行,我得去吩咐厨房一声。”
说着,华年抬脚就要离开,去给蒹葭院的吴霜报信。
却不料跟在她们身后的两个粗使婆子上前拦住华年,语气严厉:“煎药的事放一放,少磨磨蹭蹭!”
华年脸色一僵,无措的望向身边的小姐。
姜寒烟心下一沉,心说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难怪这些婆子早早守在府门前,她一回来,连回院子把银票藏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婆子态度强硬的带去祠堂。
祠堂……
姜家列祖列宗都在里头,除了祭祖,用得着到此处来,就只有上家法了。
芜湖~
她就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大难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