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
越辞移开视线,邪门丫头的眼神有种超越年龄的警醒,在这样的眼神之下,他总觉得自己的私心无所遁形。
“大小姐不是早就收到我的纸条了么,我自然是来帮你的。”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除非自己去抢。
姜寒烟一直知道此道理:“我这儿可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了,我才不信你会帮我。”
越辞哑然失笑,心想,邪门丫头还真谨慎。
“大小姐如何知道没有?”
话音一落,他就见身旁的姜寒烟脸色一变,用一种果然如此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心里一个咯噔,这邪门丫头还会读心术不成,这么快就猜出他的目的了?
“你果然图我一身医术,阴险狡诈的小人,呸!”
姜寒烟心想,越辞脸上的笑怪不得如此眼熟,仿佛在哪儿见过似的!
她仔细一想,顿时恍然,小张郎中跟她讨药方可不就是这么笑的?
好啊,死骗子又来骗她看诊了!
镇关图这么重要的东西,越辞都是使诈骗回去的,这种小人,给他看诊能有什么好处。
姜寒烟潜意识觉得这病不能看。
越辞嘴里泛苦,心中有种无力感,自己为何每次都拿这邪门丫头没办法?
他轻咳两声:“大小姐可是医者,医者仁心,我知道你是不忍心见我等死的,这样吧,你先探过我的脉象再做决定,如何?”
因为无奈,他的声音是一种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