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辞在各个屋檐之上穿梭,轻盈的身形如同一只飞鸟。
偶尔短暂停留,也是为了确认身上的小瓷瓶还在不在。
瓷瓶子里的药并不是自己的救命药,相反,这药是用来救昏迷不醒的邪门丫头。
“啪嗒”一声,他落在自己的庸宁王府内,推开房门猛灌了一杯冷茶,他依旧未能从方才的震惊中醒过神来。
……
两个时辰之前。
越辞把姜威拖进屋里,如释重负的拍了拍手问道:“弄进来了,然后呢?”
姜寒烟没回答他,而是撸起袖子,娴熟的扒开姜威的嘴,拿起酒壶就往人嘴里灌,灌满之后捂住他的嘴,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只见姜威喉结一滚,“咕咚”一声,酒就这么被昏迷的姜威咽了下去。
一番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邪门丫头没少这么干过?
姜寒烟下巴一抬:“搭把手。”
而后,两人就把姜威也抬往了床上。
壶里还剩点酒,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姜寒烟把这酒灌进了盛熤肚子里,还开始上手扒两人的衣服。
越辞眼角一抽,急忙抓住她的手:“你这是干什么?”
“扒衣服啊!”
姜寒烟一把将他的手挥开,继续道:“你也别站着,过来帮忙。”
邪门丫头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