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或许我不该通知你。”
盛炀眼神闪过一丝愧疚,要说这件事与越辞无关。
他是不信的,本来叫上大皇子,只是为了更快抓住逃跑的犯人。
却没想到,犯人的逃跑一切都在越辞的计划里,他的目的恐怕是要将逃犯的死扣在余正兮身上。
或许从越辞回京的那一天起,他就在计划着对付余家了。
今天这出戏就是一盘棋。
逃跑的犯人和他自己都是棋局里的子。
盛炀心里泛酸,自己被禁足的时候大皇嫂还想尽办法来看他,今天他却因为一念之差,把大皇兄拉进了越辞设计好的棋局里。
盛烽想起那天被人塞进手里的蜡球,伸出手拍拍盛炀的肩。
“小五,这不关你的事。”
他比小五更早被越辞拉下水,或者换句话说,小五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有今天这一劫。
兄弟俩朝着皇宫走去,脸色同样沉重。
“明日上朝恐怕有得闹腾,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父皇只有定夺。”
“我明白,那大皇兄你呢?”
“不必担心我,首当其冲的是刑部,庸宁王顶不住了才到我,放心吧……”
所有人都预感护城河白骨案不简单。
但真的牵扯上余家,又没有人敢站出来说抨击余家。
余家掌管着大魏的盐运,河西盐池所有采盐的劳役都被余家拿捏在手里,余家一旦让盐奴罢工,只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大魏所有的盐商都会断了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