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的东西,吃原配的用原配的,还这样欺压原配唯一的女儿!”
“不要脸!”
“吃相难看!”
“喂狗狗还知道乞怜摇尾,姜威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不配为人!”
大理寺外的百姓群情激愤,振臂高呼着禽兽弗如这样的字眼,入目皆是一张张怒目圆睁的脸。
听着门外此起彼伏的声音,躺在藤屉上的姜威似乎被一把把看不见的剔骨刀剜进肉里,狠狠搅动,刺骨的痛叫他恨不得把头砸在地上转移痛觉。
即使看不见,他也能感受到那些人讽刺,讥笑,轻蔑或唾弃的眼神针一样扎进血肉里,他觉得好难堪,好想逃——
可他后腰以下的部位根本不得动弹!
可恨呐!
姜威紧咬着牙关,甚至能听见牙冠挤压在一起的‘咯吱’声,身下的两只手也紧紧抓着藤屉两边的棍子,恨不得将它捏碎,捏成齑粉。
云启功,云申澜,云家的贱人出现了,他们出现了!
一家子虚伪的贱人,说什么不屑功名利禄,视金钱如粪土?
真要如此,云申澜下场什么春闱,云棠君留什么嫁妆单子?
当初说好的不分你我,现在又要云家人来上京落井下石,怎么,是以为他姜威已经到了人人可欺的地步了?
放屁!
他姜威就算是贬了官,那也是五品的爵位,岂是云家这对没有功名的父子能比的?
他满眼戾气的瞪着身旁这对父子,奋力抬头的模样让他表情狰狞。
云启功和云申澜却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