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井边有棵枝叶繁茂的槐花树,这会正是槐花树的花期,一阵风过来,地上能掉下不少槐花。
姜寒烟从背篓里拿出几张银票。
“主事,你是主我们是客,客随主便,这银子您得收下,歪脖子枣树下的院子租给我们一年如何?”
看到银子,赵主事脸上闪过惶恐:“小姐这可使不得,真要说主人,您才是庄子上的主子,小人就是个管事,算哪门子的主人?”
“那院子您尽管住着,哪用得着花银子租?”
见他不肯收,姜寒烟换了个说法:“这银票不算租金,是想劳烦主事替我找几个能干的婆子用来使唤,这庄子一直都是主事管着,庄子里的人品行如何主事都知根知底不是?”
“这银票主事收下,日后有什么麻烦事我就只管来找你了!”
给越辞解毒至少要一年,这一年都在庄子上住,不跟房东打好关系跟么行?
前世她只需要埋头研究医术,人情世故都是别人替她打理的。
这辈子没哪个福气,只能自己来了。
姜寒烟又懒得费脑几,干脆简单粗暴的使用钞能力。
虽然简单粗暴,但确实有用。
这不,赵主事的脸都要笑成一朵花:“原来小姐是缺使唤的下人,这事交给我小姐就放心吧!”
“那就有劳管事了。”
说完,姜寒烟转身要走,赵主事却想起了什么,赶忙把人叫住。
“小姐留步,小姐要是上后山可得小心点,要是看见什么陌生人影就赶紧下来,前段时间咱们庄子里出了个偷鸡贼,偷鸡倒是不要紧,就是这贼脸上有那么长一道刀疤,就怕他是个杀人犯!”
第一次被偷鸡,庄子里就派了男人带上家伙上后山搜查,就是没找到人。
本以为偷鸡贼应该跑了,却不想庄子里的鸡接二连三的惨遭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