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好,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无法阻挡你追求安逸享乐的步伐。至此,你不再是我陈浩然所敬仰之人,我们形如陌路!”
陈浩然稚气未退的脸上,失望之色如潮水般涌现。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看来我今天无法轻易放你离去了。”陈浩然退后一步,一柄长剑执于手中,“来吧,动手吧!”
谢景庭紧抿着唇,眉头紧锁,凝视着固执己见的陈浩然:“浩然,你知道我不会与你动手。”
\"这可由不得你!\"陈浩然怒吼一声,剑光闪烁,凌厉的攻击直取谢景庭。
谢景庭身形灵动,轻松避过这致命的一击。然而,然而,陈浩然却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猛虎,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说。他的攻击越发狠厉,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要将谢景庭置于死地的决心。他的剑光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刺目的轨迹,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割裂开来。
谢景庭面色凝重,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忧虑和无奈。腰间佩剑闪烁着寒光,但他却始终不愿将其拔出。他试图开口劝说,但陈浩然已完全被愤怒所吞噬,根本听不进任何言语。
\"浩然……\"谢景庭轻声呼唤,试图唤回陈浩然的理智。然而,陈浩然却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他的长剑在他手中翻飞,每一次剑击都像是毒蛇的吐信,狠辣而无情。
谢景庭被迫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陈浩然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冰冷的白色剑光,那剑光犹如冬日里的寒霜,凌厉而冷酷。他怒吼一声,身形如风,瞬间欺身而近,一剑直刺谢景庭的咽喉。
谢景庭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他抬手一挥,内力汹涌而出,犹如江河奔腾。只见一道无形的气浪迎向陈浩然的剑光,两者在空中激烈碰撞。
陈浩然被谢景庭深厚的内力震得连连后退,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他站在原地,眼神猩红,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怒视着面前神色依旧淡然的谢景庭。
“浩然,够了。”
终于,刘孝松开口制止了陈浩然接下来的动作。
“既然他执意如此,老夫也不欲强求,就当太子与太子妃从未生下过他这样一个孩子,他被眼前的荣华富贵与权势蒙蔽了双眼,不愿与我们谋划大业,是他的选择。”刘孝松原本站在门外,冷眼旁观着两人间的较量,此刻却像是心灰意冷,他叹息一声,带着满心的失望,转身踉跄地走进了茅屋,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和落寞。
“让他走吧,自此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再无关系。”刘孝松挥挥手,声音里带着决然。
“先生!”陈浩然着急地喊道,“但他熟知我们所有的秘密藏身之处和部署策略!怎能如此轻易地放他离去?万一他向那昏君告密,带着军队来攻,我们如何应对?我们岂不是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刘孝松的脚步在最后一刻顿了顿,他转过身来,目光复杂地看向谢景庭。那眼神中,有不舍,有痛苦,有失望,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决绝。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压在心底,然后缓缓开口:“他毕竟是老夫悉心养大的孩子,他不会。”
陈浩然愣住了,他无法理解刘孝松的决定。但他知道,这位他尊敬的长者,有着自己的坚持和理由。他咬了咬牙,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