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文听到了李凡的话,不由得一愣,下意识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众人见状,也纷纷顺着白崇文的目光看向李凡。
林子安挤眉弄眼地捅了捅李凡:“兄弟牛逼!你自求多福吧!”
与此同时,白崇文也开了口:“这位兄台,你刚才说的那话何意啊?是觉得在下的诗不好吗?”
“难道你觉得你做的诗很好吗?”
李凡惊讶道。
白崇文闻言一愣,随即又气恼又尴尬。
自他成名以后,谁见到他不恭恭敬敬称一声白公子,称赞他一句诗文双绝呢?
他今日写出了一首好诗,可这个不知姓名的家伙不赞美便罢了,居然还说他的诗像屎一样。
白崇文只觉得骑虎难下,深吸一口气,靠着多年以来的涵养咬牙道:“既然如此,还请这位公子斧正。”
闻言,隔壁桌的文人发出一阵哄笑。
“白公子的诗,何需他人斧正?”
“就是!白公子如此好诗,若是任由随便一个人修改,那岂不是乱了套了?”
“白公子,你的事不想要,也犯不着给一个不知所谓的人糟蹋啊!”
就连魏浔也跟着鄙夷,嘲笑起李凡来。
李凡心中一阵无语,却也没搭理那些小丑,只是轻轻摇头:“斧正?我可没那个能耐。”
一听这话,魏浔马上跳了出来,用不小的声音大声道:“瞧瞧,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和那群无赖顽固坐一桌的人能懂什么诗词?这不,白公子一开了口,他自己就露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