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李凡,让陛下如此忧心。”
小月忿忿不平地为林清寒打抱不平道:“陛下给他尚方宝剑只是震慑地方官员,方便他建设互市的,他怎么还真杀人了?”
“尤其是杀的还是右布政使这种价格和他差不多的官员,让陛下为难。”
林清寒闻言面色一冷,傲然道:“为难?朕几时说朕为难了?”
“龚政走私谋财,他本来就该死!朕还要夸李凡一句杀的好呢!”
林清寒杀意昂然地说着,眼中露出几分讽刺:“要是拖到朝堂上来讨论,说不得在文武百官口中就大事化小,小事话无了。朕要是质疑杀他,少不得再被安一暴君的罪名。”
“陛下,龚大人是从二品,与不少朝中官员都是旧相识。有人求情很正常。”
小月低声道。
“是啊,求情很正常。”
林清寒脸上满是嘲讽:“但从李凡书信中那个商人口供来看,这位龚大人的走私已经进行很多年了。而且连战时也没有停下!”
“这是走私吗?这分明就是通敌叛国!”
林清寒怒气冲冲地拍着桌子道:“他们连通敌叛国都敢求情!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
小月低下口,不敢再说话。
林清寒再次拿起早已不知看过多少遍的书信,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再开口时语气明显复杂了许多。
“不过朕倒是没有想到,那个连马都不会骑的家伙忽然有如此胆气。”
“在巡抚衙门当众斩首,朕记得咱们这位李大人胆子也不大啊!”
林清寒感慨着,简单收拾了一下,起身向朝会大殿走去:“走吧,朝会时间到了。”
一刻钟后,随着小月一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十几名朝廷官员便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