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你说话要讲证据!”
马尚书见李凡指责谢如海,果断站了出来:“你可知胡乱攀污朝中大臣是什么后果!”
“证据?谁说我没有证据了?”
李凡似笑非笑道:“铜山县和江州府档案就在这里,上面写着这其归属于谢如海谢知府。可工厂的地契,工人合同都在我家中,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马尚书可要看一看?”
马庸将信将疑地扫了眼档案,虽然看到了上面的文字,心中却全然不相信,冷哼一声道:“别以为老夫不知道,铜山县和江州府都曾是你的治下。伪造一份这样东西很难吗?谁知道你拿的是真是假!”
“你说的有道理。”
李凡点点头,又拿出其他州府兼并良田致使百姓破家灭门的罪证:“那这些呢?这是滁州三十二户百姓因各种莫名其妙的罪名破家灭门,家中田产铺面七成在这位谢大人名下,三成在地方大户手中。”
“还有这个,明明受灾不重,但整整一个村子的田地在前年水灾时都划到了谢大人名下,全村二百余人也不知是死了,是逃去了别的州府,还是卖身为奴,总之无一活口。”
“还有这个,青楼名妓在府上离奇失踪。这个,我看看啊,好家伙,五个清秀小童下落不明?谢大人,您玩得挺花啊!”
李凡读着林清寒送来的罪证,一脸嫌弃地打量着谢如海。
此时的谢如海已经脸色铁青,身形更是摇摇欲坠,声音嘶哑道:“污蔑!你这是污蔑!”
“都证据确凿了,您还强撑什么啊?”李凡鄙夷地说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将手中的罪证一股脑塞进马尚书手中:“来来来马大人,您自己看看,反正本官我是看不下去了。”
“不到五年的时间,谢大人自己并田三万亩,协助地方十余大户并田六十万亩,收取八百余万贯的好处,直接间接该死百姓数目触目惊心啊!”
谢如海真的堕落至此了吗?
马尚书拿着这些证据,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觉得手中东西无比烫手。
“还有,这些可不是发生在江州府或铜山县的事,您可别说这也是我伪造的啊!我连这些地方府衙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手可伸不了那么长。”
李凡继续说着,说出的话将马庸的脸抽得啪啪作响。
“假的!这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