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秋莲的咄咄逼人，秀才并没有反驳。
他能够考上状元，确实是因为杨小姐的关系，如果没有杨小姐的话，就没有自己的今天，这一点他还是承认了。
可他并不觉得自己辜负了杨小姐，当初他要带杨小姐走的时候，是杨小姐拒绝了他。
他甚至三番两次的苦苦哀求，可杨小姐还是绝情的拒绝了他，他当时心灰意冷的进了京城，一心想要闯出一番事业，让杨小姐刮目相看。
可是没想到，在京城里面想要闯出一番事业，比想象中的还要难。
如果不是遇到了郡主的话，他现在都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这么多年没有回来，是因为觉得心里面亏欠了杨小姐的，不敢去见杨小姐。
如今听到杨小姐出事了，他心里面也很难受，也是很内疚。
他甚至觉得，当初如果可以带走杨小姐的话，那杨小姐就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这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的。
“是我亏欠了杨小姐的，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偿还她，如果有来生的话，我愿意做牛做马来回报她，补偿她……”
秋莲一点也不放在眼里，“下一辈子，还有没有下一辈子的还难说，这一辈子，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们家小姐说的吗？”
心里面有很多话，可是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而且杨小姐已经不在了，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我确实是亏欠了杨小姐的……”
除了这句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满腔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秋莲对秀才很失望，“亏我家小姐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你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吗？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也太让我家小姐失望了。”
“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