昐展大善人是怎么一回事?”穆靖山见羽书回来,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忍不住问了一句。
羽书一边啃着玉米面的大饼子噎噎糊糊一边回答:“嗯...听说是从江南富庶之地那边过来的,自幼从商。
哦,对了他还有自己的商号,经营范围甚广,好像很有钱。”
说到很有钱的时候,羽书狠狠的撕咬了一口饼子。
他们这些当兵的,出生入死脑袋别在腰带上,才拿朝廷发的那么一点军饷。
这些经商的倒好,既不从事生产,也不从事种植,不过是干些买东卖西投机倒把的买卖,就能赚的盆满钵满,甚至富可敌国!
不是羽书瞧不起商户,而是世间多数人都瞧不起商户,士农工商,商最末。
当然,皇商是要另当别论的。
皇商那是为朝廷办事,自然地位不同,因此所有的商户削尖了脑袋都想挤入皇商之列。
穆靖山瞧着他那副愤世嫉俗的模样,摸了摸桌子,琢磨着是不是该给他涨点银钱了。
“除了这些就没别的了?”
“还能有什么?
这展大善人,名为展云飞,生的那是一副好姿色,天纵英姿。
如今在蓟州城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出尽了风头,不知道有多少闺阁姑娘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呢。”
这风头本该是少将军的,少将军破了那么大的失踪案,却一点风声都没漏出来,这风头全让这展云飞给抢了,功劳估计也是那个黑块头的。
羽书跟了穆靖山多年,穆靖山可太知道他脑子在想什么了。
什么风头,什么功劳,这些外在的虚名自己根本就不在意。
何况那功劳,未必是什么好事,不争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