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臭吗？”王涛有些惊讶，他仔细闻了闻，“不臭啊。”
他怎么什么都没感觉到。
姜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涛觉得她这样子有些奇怪，忍不住问了句：“姜大师，你到底发现什么不对劲了？”
从刚才开始，她就表现得不大正常。
她说是天快黑了，其实距离天黑也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刚才完全是能够上山救人的。
可是她还是没去，不仅如此，还不让其他人去。
他不信她是想偷懒，毕竟她之前都很拼，他是看在眼里的。
听说，她还会医术，之前的疫病就是她解决的。
为了救人，几天几夜都不曾合眼。
这样的人要是也说懒的话，那这世上就没有勤快的人了。
那她到底是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姜糖没有回答，反问道：“刚才在山上的时候，王处长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奇怪的味道？
王涛仔细回想了一下，想到了什么，突然眼睛一亮，点了下头，“对，有的！就是我在飞机上感应到的！”
他刚才说过，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跟煞气没有关系。
本来他还没注意到，姜糖这么一提醒，他也发现不对劲了。
“不光是在山上。”他面色凝重，环视一周，然后说，“这里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