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桃鸢都想给云桃鸢鼓掌叫好了。
什么做语言的艺术?这就是。
三言两语,又给云桃鸢扣了一顶帽子。
荣婆子也很快反应过来,她连声附和:“正是!老奴教过这么多端庄贵女,可从未见过你这般忤逆之人!”
云桃鸢:“真是小刀扎屁股,开了眼了。你自个儿打的,还能赖到我头上?”
云周周噌的一下红了脸:“你你你你,你都说的是什么狂悖之词!!”
“姑娘这嘴不干不净,真是得好好改改!”
荣婆子眼里闪动着精光,她动了动戒尺,想再给云桃鸢来一下,却害怕刚才那样邪门儿的事情再次发生,一时有些犹豫。
云桃鸢说:“我这人就是这样,有什么说什么,总比有的人好。自己不说,全撺掇着别人来说。”
云周周没听出云桃鸢在指桑骂槐,云无忧却听出来了。
她捏了捏手指,又不动声色的推了荣婆子一把:“荣妈妈,鸢儿妹妹是乡下来的确实有些不懂事,祖母将她交给你,以后也是要验收成果的,你可得多出几分力气才是。”
云周周应声:“就是!这么好的院子都被你住了。你总不能再丢云国公府的脸了!”
云周周没有再提及老夫人说的那则谣言。
说明云桃鸢让人散播出去的话本起了作用。
大家现在只记得卓逸贤的丑闻,没空再去理会云桃鸢了。
毕竟,卓逸贤都没有与人苟且的能力,云桃鸢还怎么和他偷情?
云周周说完,云无忧隐晦地打量着这个她住了十几年的院子。
她曾经以为,自己将来会在这个院子里出嫁,嫁入临阳侯府,过幸福美满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