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疑惑地看着云桃鸢。
景王府最近发生的最大的事情……不就是卓逸贤去世了吗?
难不成卓逸贤的死,查出什么眉目了?
云桃鸢继续说道:“景王府涉嫌谋杀羽灵公主,如今已经被围了。御林卫查明我无辜,便让我回来,这桩婚事,自然作废。”
“你胡说八道!!”
让云桃鸢没有想到的是,最先跳脚的人,竟然是云佑。
云佑喝了点酒,脾气一上头,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景王如今可是最受陛下器重的大臣,而且还是唯一的异姓王,怎么可能去谋害羽灵公主!你血口喷人!”
云桃鸢:“不仅是羽灵公主,还有言御史的女儿,以及许许多多无名的女尸,如今都躺在景王府名下的别庄里——”
话还没说完,云佑大笑了起来,他仿佛听见了极为荒谬的事情,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说:“云桃鸢,你胡说八道,之前倒也出去调查调查。言御史与景王情同手足,好友数年。他的女儿当初失踪,景王可是出了不少力气去找寻……你真真是不可理喻!!”
言御史和景王关系极好的事情,知道的人不止一个两个,云恒也知道。
云恒本来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里,似乎也听不下去了,说道:“鸢儿,我只想你对你祖母的安排有怨怼,可是这也是无奈之举。你是我们云家的女儿,就要承担起责任才是。现在回去景王府,还来得及。”
云恒一开口,云桃鸢便知道,这件事情……他果然参与其中。
虽然全程隐形,从不出面,可很显然,他也是谋划者之一。
云桃鸢说:“不信的话,你们随便找个人出去打听打听不就得了?”
云恒并不打算去打听。
他沉下了脸:“自古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又不在我身边长大。教养的确很有问题,可最基本的不能撒谎的道理,你应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