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楚老夫人沉着脸走了过来，看见这里的情况，眉头紧锁。
云无忧脸色苍白，表情充满了惶恐。
她颤抖着手，惊恐万分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夫人恕罪！”
那模样，仿佛楚老夫人是洪水猛兽，随时有可能吃了她似的。
云桃鸢看着衣裙上的污渍，玩味地勾起了嘴角。
原来她想的是这一出啊。
楚老夫人眉头越皱越紧，说道：“不过是脏了裙子，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鸢儿，你院里有备用的衣裙，让丫鬟带你去换一身吧。”
云桃鸢道：“祖母，我自己去就行了，又不是不认识路。”
她非常配合云无忧的安排。
甚至特意留出了自己独处的时间。
她倒是要看看……云无忧到底打算怎么唱这出戏。
楚老夫人也多想了一层，她吩咐道：“今日府上人多口杂，你也要多小心一些。”
老夫人完美表现出什么叫做亲疏有别。
云无忧就站在旁边，老夫人却从未问过她一句。
她表情难堪，酒杯几乎要被她捏碎了去。
旁人却并不知情，只以为是因为云桃鸢年幼的时候生活凄苦。所以老夫人才多疼了她几分。
云桃鸢对云老夫人笑了笑，说道：“祖母不用担心，我心中都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