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云桃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赘婿……
周贺白?
以周贺白的性子,只怕觉得这是对他的羞辱。
难怪贺仪良在门外怎么说,都不肯让她进门呢。
不过……盯上周贺白倒也不奇怪。
整个京城里,背景像是周贺白这么干净的人,基本没有。更何况他父母双亡,确实是个做赘婿的好苗子。
“言墨,你在说什么?”
周贺白冰冷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吓了那小厮一跳。
小厮立刻端正了站姿,结结巴巴地说道:“主,主子。”
云桃鸢说:“没什么,我问问阿爹阿娘在哪里。”
周贺白不信:“这里不像国公府那般繁杂,一眼就能望到头,还需要问?”
云桃鸢:“那是自然,我可不想一不小心,去了你的屋子。”
她撇了撇嘴,露出一丝嫌弃。
就准周贺白嫌弃她,不准她嫌弃周贺白了?
正如周贺白所说,这间宅子确实不大,云桃鸢和他在院子里说了两句话,便被听见了。
周岩从旁边的厢房探出了脑袋,一看见是云桃鸢,面上的笑容便绽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