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跪下。
徐安翻身下马,将他扶起来,道:“你叫曹怀仁,那曹知府是你的...”
在古代,民见官,大多都要行跪拜礼。
眼前这个自称“曹怀仁”的中年人跪下,便说明他只是民籍,而非官身。
曹怀仁谨慎恭敬的态度,拱手道:“正是家兄。几位是日夜兼程从京都而来,为了家兄之事吗?”
徐安一笑:“是!曹兄不必拘谨,我们只是来问两句话。本官徐安,台府两院监察使。此前也算...与曹知府有一面之缘,交浅言深。”
“原来是徐监察。不知几位大人前来,草民多有仓促,还望见谅。大人想问什么?家兄之死,廷尉骆府尹应该已有呈报了吧?”
“曹兄,本官前来,并非为了追查曹知府的死因而来。根据骆府尹所说,他刚派人传讯出来两日,你们便到了京都。可是...曹知府生前来信让你提早赴京?”
一听此言。
曹怀仁的脸上一阵黯然,叹气道:“大人说得没错,半个多月前,草民接到家兄的来信,说让我前几日急赴京都,有要事交代。不可提前,也不可迟缓,必须按时到达。哪曾想,竟是让我去接回他的尸体...”
说完,他已眼眶泛红。
徐安顿了顿,等曹怀仁情绪稍微缓和后,才道:“曹兄节哀。那不知...曹知府的信件可还在?本官能否看看?另外,你抵达京城之后,接收曹知府的遗物时,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曹怀仁抹了抹眼泪,道:“可以!家兄的信件就在草民身上,大人想看,自然可以。只是,大人口中特别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就是...类似于遗书,或者包裹之类的。”
“遗书倒是有,但并无包裹。”
曹怀仁说着,从怀中掏出两封信,转手交给了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