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孔子鱼拿起宣纸，瞬间瞪大眼，满面骇然。
他不是迂腐之人，这张纸日后必然代替竹简。
“这，这……这岂不是说……陛下已经有了颠覆所有学说的方法？”
孔子鱼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心惊胆战冷汗横流。
“贤弟，我要见陛下，现在就要见！”
许久之后，孔子鱼猛地攥住李斯的手腕，就连称呼都变了。
他太清楚这张纸的可怕了。
兵不血刃，就可以搞到任何一家学说。
“我大秦百家争鸣，有儒家、法家、道家、墨家、阴阳家、纵横家、兵家、医家等一百六十八家……”
李斯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收回纸张转身要走，“陛下和本官首先想到的就是孔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去找别家，我相信他们更愿意和陛下合作……”
“我同意，我什么时候说不同意了？”
只见孔子鱼吹胡子瞪眼，更急不可耐了。
“那就请孔兄多琢磨琢磨，明日进宫面见陛下吧。”
此刻的李斯心情大好，之前还不可一世的孔子鱼，如今还不是任他拿捏？
望着李斯离去的背影，孔子鱼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无力的挫败感。
纸张和活字印刷是大势所趋，孔家能做的就只有顺从。
但另一个角度看，这何尝不是儒学昌盛的契机呢？
心念至此，孔子鱼立刻去了书房，按照周礼，给始皇帝送上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