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难逃他的牢笼了。
可是他对我,到底有几分......
我隔空淡声道:“告诉你主子,忘不了。让他明日派个暗网的人来。哦,最好要会象声的。”
窗外人影一晃,不见踪影。
我轻轻叹息,泡过澡后,便沉沉入睡了。
睡梦中,总觉得身后有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我,带着淡淡的木香。等醒来后,身侧冰凉一片,并无人息。
做梦了?
第二日,墨笔带来个人,“这个。”
我了然,问:“可会仿婴儿啼哭?”
那人点头。
“从今夜子时开始,在温家宅内装小儿啼哭,断断续续,约莫每次一刻钟,歇半盏茶,半个时辰后离开。持续十天。”
那人得令离开,墨笔一脸疑惑,“你要干什么?”
我微微一笑,让他附耳过来,“秘密。”
“你......你,你小人得志!”
盛夏雨说下就下,哗啦啦,如盆倾倒。
“大娘叨扰了,可否讨碗水喝?”我抹开额间雨滴,敲开一户人家的门,问道。
那大娘观了观我和渐风,我带着那张龟奴的人皮面具。
因为我发现,那面具一看就是一副憨厚老实样,换上炼师的道袍,比我真容更容易让人信服——不看长相,只看我专业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