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冷笑,“我且问你,你在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苏瑾月道:“女儿是奉陛下和贵妃娘娘之命,照顾小公主的伤势。”
“宫中出了大事,可宫中却没有任何旨意传出来,父亲可知因为什么?”
苏晏被苏瑾月的反问问住,皱着眉头道:“还能因为什么,陛下并不想让我们知晓!”
“陛下现如今已经放弃了咱们侯府,即便是你嫁到镇国公府去又能如何?”
江采萍连忙拉住苏晏,“侯爷,莫要乱说!”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现如今陛下就算有事,咱们在侯府也什么都不知道,自从我去了边关回来之后,陛下就越发不重用咱们侯府了!”
苏晏抬手指向苏瑾月,“偏偏她这个吃里爬外的!即便如此,也不向着自己家!”
苏瑾月站在那里,眉头微蹙,眼神冰冷地看向苏晏,“父亲,您若执意将侯府的现状归咎于我,那女儿无话可说。”
“但我只提醒父亲一句,皇上的冷落,并非因侯府无用,而是有人有心挑拨。”
“若父亲不自查根源,一味迁怒于人,只会让侯府陷入更大的困境。”
“你!”苏晏被她顶撞得脸色铁青,“放肆!你竟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江采萍见状,连忙拉了拉苏晏的袖子,语气温和道:“侯爷,瑾月毕竟刚从宫中回来,或许是有些累了,这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苏晏哼了一声,脸色稍霁,但依旧冷冷地看着苏瑾月,“你给我记住,无论你如今如何被陛下赏识,都别忘了你姓什么!若侯府出了什么事,你逃脱不了干系!”
苏瑾月没有回话,只是冷冷一笑,福了福身,“父亲多虑了,女儿不会给侯府添麻烦。”
她说罢,转身离开书房,目光中多了一丝讥讽。
夜晚的侯府显得格外安静,苏瑾月独坐在窗前,手中捧着一本医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宫中暗流涌动,侯府内又是这种局势,种种迹象表明,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