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知身子一震,下意识将手往回抽,结果不但没抽出来,反而被穗和更紧地抱在胸前。
雪白的两团在水中被他的手臂挤压,和他手腕上乌黑的沉香佛珠形成鲜明的对比,是神佛都无法抵挡的诱惑。
澡豆的香气混合着氤氲的水汽,加上女孩子嘤嘤的啜泣,让男人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裴砚知几乎要控制不住,连忙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大庆律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不知为何,那些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律条,此时竟都变得模糊起来,他只背到第三条就已经背不下去。
偏偏这时,穗和又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脖子,无意识的与他耳鬓厮磨,口中喃喃唤着:“阿娘,阿娘……”
裴砚知:“……”
好不容易不叫爹了,又改叫娘了。
什么时候,她能在梦里叫一声大人?
女孩子柔软的,馨香的,湿漉漉的脸颊贴过来,柔软的唇在他耳边蹭来蹭去。
“阿娘,抱抱,抱抱安安……”
安安?
她又在自称安安。
裴砚知睁开眼,尽量不往下看,捧住她的脸问道:“安安,是你吗?”
“是我,阿娘,我是安安,我好想你……”穗和又搂住他的脖子贴上来,胸前的饱满抵在他胸膛,将他的前襟整片打湿,柔软的触感更加明显。
此时此刻,佛珠和律法都失去了作用,裴砚知终于还是失了控,双手将女孩子从浴桶里捞出来,抱在怀里往床前走去。
他忍得难受,身体里仿佛有一头野兽在四处冲撞,想要找个出口。
他弯腰将穗和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寻到她带露花瓣一样的双唇,没什么技巧地咬住,辗转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