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刘玉婵是否真的看到了自己投毒,但她死活都不能承认:“我没有,我给母亲送的只是普通的茶水,小叔不信,只管带人去查,去搜,搜不出来,就是她在诬陷我。”
裴砚知点点头,让阿信把东西送去新宅,自个带着阿义和几个护卫去了西院。
裴老太太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挽着刘玉婵的胳膊小声问她:“你当真看到妙莲下毒了?”
刘玉婵点头,言辞凿凿:“是的姨母,我真的看见了。”
其实她只是看见了宋妙莲洗杯子,别的并没有看见,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宋妙莲那样养尊处优的一个人,亲自洗杯子本身就不正常,自己也不算冤枉她。
一行人到了西院,阎氏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刘院判对裴砚知说,自己已经把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全都不起作用,并且也诊不出什么病因。
裴砚知看看守在床前一脸焦急的裴景修,什么也没说,让裴怜云和刘玉婵一起搜宋妙莲的身,又让阿义带人去搜宋妙莲的住处,把宋妙莲身边的丫鬟全都抓起来审问。
裴景修惊诧道:“小叔这是什么意思?”
裴砚知说:“有人指证你妻子给你母亲下毒,是不是你不想去永州,才让你妻子这样做的?”
裴景修心里咯噔一下,震惊地看向宋妙莲。
宋妙莲无所畏惧,大声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你也相信这种鬼话?”
裴景修还真的相信。
宋妙莲可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她在乡野长大,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莫非她之前把自己支去杨柳巷,就是为了伺机对母亲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