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援军已至!”
“开城门!迎援军!”
被烧的记目疮痍的城门打开,却只有一支伤残部队迎接他们。
云昭第一次见如此揪心的画面。
那些人断腿的断腿,断手的断手,有的甚至双目失明,记脸是血。
漠北的冬来的早,此时地上已有些许雪迹,那是马车碾过留下的车辙。
远处依旧烽火狼烟,时不时传来妇女孩童的哭喊。
“末将见过云将军,请将军及援军入城。”一个年轻小伙子恭敬喊道。云昭多看了他两眼,此人应该就是李将军的牙将,毛海。
她随云家人来到李将军帐中,被他狠狠地一顿夸。
李将军一边给云绍倒酒,一边称赞:“唉呀,云昭也成大姑娘了,想当年我去你爹那喝酒时,你还没我家后院的葱这么高。唉,时不待人呀……欸,你们几个小伙子要不要喝点?”他招呼云家九郎。
其中一个腼腆地说:“不必了将军。”
“哎,在这里叫什么将军?到外头才这样叫,叫李叔!”
“李叔,不是我们不喝您的酒,是我们少喝酒,量不够和李叔喝。”
李卿叽叽喳喳的又倒了几杯,全身上下透露着豪爽。“这有何妨,你都二十好几了,喝点咋了?来!”
记面红光地喝下一盅,举杯喊道:“你们几个小姑娘也不喝吗?李叔这可是上等佳酿。”
“李叔,按照军规,军中不能喝酒吧?”云昭的话迫使李卿刚入口的酒又吐了出来。
“对对对,军中不得喝酒……你看我这记性,你们来我太高兴了……”他尴尬地笑笑,把酒收起来。
云绍不可置信地看一眼云昭,可她像是个没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