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景犀锐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宋婳,久久没有开口。
他一下子也想不出来,不让她去上班的理由。
要是搁在以前,眼前这个毫无个性的女人肯定不会刨根问底,他指东她绝对不敢往西。
可现在...
薄修景忽然很是不爽,默了片刻,才态度强硬地说:“我说不准,你哪也别想去。”
“我还是想去。”
宋婳很喜欢现在的工作,她的感情本就很细腻,但现实中又没有多少人能够耐心听她倾诉。
所以,她总是将情绪藏在自己写的歌里。
也正是因为有了发泄的渠道,她才不至于自怨自艾,每天陷在薄修景不爱她的失落里。
“薄修景,写歌作曲是我的爱好,也是我的梦想。”
宋婳试图让薄修景理解自己,哪怕自己靠写歌赚的钱少之又少,她还是想要坚持下去。
薄修景哂笑:“你扪心自问,你爱的究竟是这份工作,还是江哲这个人?你要是想写歌,可以来薄氏旗下音乐公司,犯得着舍近求远?”
“是你不让我去的。”
宋婳清楚地记得,之前她跟薄修景提过想去薄氏名下音乐公司上班。
薄修景却说,她贪慕钱财虚荣。
他还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她进薄氏。
“薄氏不让你进,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去江哲那?他对你什么心思,你心知肚明。”薄修景丝毫不觉理亏,并试图在气势上完全碾压她。
“我说了,我和江哲没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