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熠以为自己的建议相当有趣,见薄修景没搭腔,又一次开口:“薄哥,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薄修景凉凉地扫了他一眼。
很显然,他和顾非熠不一样。最起码,他不会让人当众学狗叫。
宋婳以为薄修景和顾非熠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因而看向薄修景的眼神里此刻溢满了失望。
之前有一次,她收到婆婆指令去私人会所找薄修景的时候,就看到顾非熠将项圈套在了女人脖子上,并要求那女人跪地取悦他。
上流社会玩起来有多疯,她是见识过的。
只是,上一次她没能挽救被套了项圈的女人可怜的尊严,这一次,她似乎也同样没法救自己。
“薄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顾非熠一直看不惯宋婳,逮着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想着使劲儿折腾。
“这是慈善拍卖晚宴,做事有点分寸。”薄修景最后还是开口替宋婳解了围。
宋婳暗暗地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薄修景会放过自己,不成想她正想转身离去,身后又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
“过来,把我的鞋擦干净。”
“又不是我弄脏的,为什么要我擦?”
“看你顺眼。”
“......”
宋婳不愿再和薄修景掰扯下去,左右她今天丢尽了颜面,也不在乎再多一件糗事。
而且她有些担心如果不按薄修景说的做,他会突然发狂,采纳顾非熠提出的那个非人道的建议。
再三权衡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