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男奸女盗,奸夫淫妇?”薄修景长腿一伸,从病床边的塑料椅子上站起身。
他朝着站定在病床尾的宋婳步步逼近,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给人以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宋婳在他面前,一直是胆小,怯懦的。
这种低姿态,并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应该说,这是三年婚姻的结果。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又暗暗掐着自己的大腿,迫使自己迎上他充斥着戾气的视线。
“宋婳,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薄修景向来喜欢乖巧听话的女人,过去三年,宋婳做得很好。
然而这段时间,她越发不像话。
宋婳看着眼前压迫感十足的男人,眼睛愈发酸涩。
她抬头定定地望着他,就像是仰望高不可攀的月亮。
他们之间,从来就是不对等的。
过去的宋婳极度自卑。
她本能地认为,自己配不上他。
现在,她想开了。
真要是配不上,她可以选择离开,没必要抻着脖子去仰望不属于自己的月亮。
“我记得你似乎从来没有宠过我。”
宋婳努力地回忆着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薄修景对她时常冷脸,也从不顾及她的感受。
偶然的温柔可能是因为当天他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