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婳挣开了薄修景的手,眼睛酸酸的,心里也酸酸的。
薄修景看着她红扑扑的眼圈,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将她轻轻拥入怀里,有那么一瞬间,他也觉得自己实在太渣了。
妻子怀了身孕,他竟还想着往外跑...
宋婳又一次推开了他,雾蒙蒙的眼里有泪光在闪烁,“是不是因为我没有按照你的要求穿上那些奇怪的情趣内衣,你心有不满,便想着出来找小姐?”
“不是,我就没想着找小姐。”
“冷静期一过,我们就去办理离婚手续吧。我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
“我哪有花天酒地?宝宝,你不能这么冤枉我,我这辈子就只碰过你一个女人。”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宋婳还在气头上,肯定是不愿意相信薄修景的。
回到家后,她也不想听薄修景的解释,气呼呼地反锁了卧室的房门。
今晚的事情她看得清清楚楚,但凡她晚去十分钟,薄修景可能就出轨了。
“宋婳,让我进去...”薄修景轻轻敲了敲门,此刻也是头疼无比。
要不是为了治疗隐疾,他才不会听顾非熠忽悠。
对于那些陪酒女郎,他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
“你爱进哪就进哪!那个女孩叫夏唯依是吧?口活很厉害是吧?你去找她好了。”
“她厉不厉害,关我什么事...”
“你还说不关你的事...”宋婳越说越崩溃,她开了房门,泪眼迷蒙地看向他,“你分明想睡她!”
薄修景还想着为自己辩解一下,见她哭得伤心,瞬间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对不起,我错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去那地方了,你别哭,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