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子岔着腿站在地上。
时不时拽一把裤裆。
王悍把那四个人过了一遍,“这四个人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咣子摇着头,“说实话,盗门的人你也知道,都是什么逼样儿的你更知道,只要是钱到位,啥事情都敢干,这四个人更是典型里面的典型,只要是给他们足够的钱,他们就敢豁出去干。
胡小辫儿又叫地陀螺,谁惹他,他就去光顾谁家的祖坟,没啥底线。
姚白蚁这个人你也知道一些,但凡是他下过的墓,基本上都是一丁点值钱的东西都不留。
张三挂老阴逼一个,功夫还不差,在整个盗门里面算是功夫好的。
王肥蛟这死胖子很复杂,你说他是好人吧,他有时候不干人事,你说他是坏种吧,他还没少干好事!
所以说这四个人很难评说。”
王悍看着咣子,“你狗日的为啥这么淡定?”
咣子笑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淡定能干啥?无能狂怒吗?”
王悍摇着头,“不对!不对不对!你肯定在打啥小九九!你等老子盘一下!所有人都各怀鬼胎,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那点事情,从进来之前所有人就不是穿一条裤子的。
即便是和你们自己的金主,那也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你的那些金主,说白了其实就是来给你白嫖人力财力的。
在这之前,你说过,这一趟盯着这里的人不止一家,还说过长生会和他背后的小日子也盯着这里。
但自始至终,长生会亦或者是小日子的人都没有出现!
在很久之前,你钓齐雅楠的时候,你手底下有个叫麻子的小盗墓贼,他和一帮人混在一起,那帮人去给长生会卖命了。
而在下这个水洞子之前,那个守村人就说过,另外一座山头有其他人出现过,当时你的情绪并不是很激动,只是很随意让鹌鹑过去看了。
综合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