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赶紧起身向傅砚深道歉,“对不起,没伤到你吧?”
傅砚深还没来得及多想,思绪就被打断,他看着面前的众人,缓了缓心神,
“没事。”
确认他没认出自己,虞笙放心了,语气不满的看向傅时楠,“这位先生怎么冒冒失失的?”
傅时楠指着自己的喉咙,意思是给他解穴。
虞笙真想让他一辈子当个哑巴,省的说话都让人恶心。
她取针又多刺了他几针,“好了,你可以发声了。”
傅时楠试着“啊啊”了几声,“为什么解穴要刺那么多针?”
虞笙心内发笑,当然是看你不爽啊!
她解释,“人的穴位很复杂,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了你也听不懂。不过这位先生面色萎靡、神情倦怠,恐怕肾功方面有问题。”
苏丽一听急了,“神医,那您能帮我儿子诊脉吗?”
虞笙捻了捻指尖,“这个嘛?”
“一千万。”苏丽一咬牙。
“行吧,看在傅先生的面子上,我就接诊吧。”虞笙看着傅时楠递来的手腕,她从包里翻出一块帕子搭上。
傅时楠拧眉,“刚才神医给我奶奶还有小叔诊脉时不搭帕子,怎么到我这里就搭了?难不成神医嫌我脏?”
虞笙轻叹,“私生活不洁的人,我都要搭帕子。”
傅时楠:“……你胡说八道什么?”
虞笙收回手,“我是不是胡说八道那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