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齐璐的脸被我洒了痒痒粉,那种粉末集齐了各种致痒的物质,没有我的解药,她会一直痒下去。”虞笙小手不安分的吮着衬衫扣子间的缝隙钻进去,“这是不是干坏事?”
傅砚深浑身一僵,“不是,是她罪有应得。”
解药?解药?药?
虞笙想到了什么,去翻找手包,取出手机后打给了虞菲,“我刚才看到你被齐璐抓了几下,好心告诉你,齐璐得了艾滋病,你去医院服用阻断药物吧。”
虞菲声音很冷,“你在吓唬我?”
虞笙嗤了声,“信不信随你。”
她挂断了电话,美眸带着狡黠的笑意望着傅砚深,“我准备对你做一件坏事。”
“什么坏事?”
男人话音刚落下,虞笙的唇瓣就贴了上去,她晗着眸子啄着男人的嘴唇。
傅砚深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只是还没有箍紧,虞笙礼服背部的拉链就毫无征兆的划开了。
原本一字肩的领口坠了下来。
莹白饱满刺激着男人的眼球,傅砚深是正常的男人,怀里的还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此刻他呼吸粗重,下腹像是燃烧了一团火焰,难以克制,想要喷薄而发。
他的大手穿过虞笙的发丝,掌着她的后脑用力的按向自己,像要将人揉进骨血一般。
虞笙的手探向他的腰间,感受到了紧绷的腹肌,线条极其完美,然后滑到腹沟的人鱼线,再向下。
傅砚深闷哼了声,随后轻咬了下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