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走到落地窗前,指尖拨开窗帘的窄缝,看着庄园内亮起的路灯和地灯。
“说。”
“那个男人在夜场工作,昨晚有人找到他给他三十万现金让他来墓园将一个坐轮椅的人推下去。那人全副武装,看不清样貌。夜场光线不好,还很混乱,两人又避开了监控,所以我们找不到对方。”
傅砚深知道是傅时楠做的,吃一堑长一智,看来已经学会不留把柄了。
他眸光眯起,“我知道了。”
“三爷,那这人怎么处理?”
“和外面放话,他已经供出主谋了,让他自求多福吧。”
“明白了。”
傅砚深的意思便是将人放了,而这人能否活命,又能活多久,就看他能否躲开傅时楠的追杀了。
他从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既然想要害他,那就要付出代价,至于这代价对方能不能承受得住,那就看他的本事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从不是说说而已。
挂断电话后,傅砚深深深的看了眼睡颜恬淡的女孩儿,走到窗前在她的眉心深深烙下一吻。
“晚安,笙笙。”
说完,他坐在轮椅上出了房间前往书房。
与此同时,西郊别墅。
傅时楠眸光阴鸷的坐在沙发上,一边摇着杯中的红酒,一边想着刚才傅彦铮说的话。
傅彦铮说老爷子突然抱恙,应该送去医院或是找神医来看,再不济也要找个名医来诊治,傅砚深竟然打给了虞笙,让她来诊治。
佣人说虞笙会诊脉和针灸,还给老夫人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