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刀子在本就满是鞭痕的身体上比划着,“你的野心很大,所以组织根本容不下你。组织内的成员都想要除掉你,是三爷保下了你。给你一份稳定的工作,没有揭穿你父亲的丑陋行径,你不但不感恩,还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破坏别人的人生。你可真是该死!”
说完,他在南曦脸上划下一道长长的口子,交错的鞭痕上又多出条痕迹,难看极了。
南曦发出痛苦的嘶吼声,“祁阳,你就是傅砚深的一条狗!”
祁阳轻笑了声,随后将一块抹布塞进她嘴里,南曦摇着头表示抗议。
祁阳一手执勺挖了勺蜂蜜,一手桎梏住她的下巴,均匀的将蜂蜜涂抹在她的脸上。
“要怪就怪自己贪心吧!”他低声道,“要不是你现在不能死,我真想把你碎尸万段!”
他看向属下,“早中晚时间段各一次,别弄死了,该输血时输血,该抢救就要抢救明白吗?”
“是!”
祁阳擦拭着银光乍泄的匕首,转身离开。
南曦说他是傅砚深的一条狗,那又如何?
他本就是将死之人,要不是傅砚深在死人堆里把他救出来,他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谁要是敢伤害傅砚深,他就敢和谁拼命!
傅砚深看到祁阳的消息,说已经按照吩咐惩处了南曦,并且要求属下也照做。
他握紧了手机,紧抿着嘴唇。
从裤袋中拿出烟盒磕出一支烟,点燃,他深吸了几口。
烟雾蒸腾中,男人的眸中布满了猩红,他最后悔的就是没有除掉那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