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眯眸审视着她,“你会有这么好心帮忙带话?”
“哦,确实没这么好心,不过是交易而已。他帮我弄到解药,我帮他带话。”
“什么解药?”
“凌墨给我下了毒,每个月要吃一次药,要不然就全身溃烂而亡。”
虞笙倏地握住她的腕部,傅妍珍没有说谎,她的脉象十分紊乱。
她问道,“什么话?”
傅妍珍说,“他让我转告你,他身强体壮、一切安好。”
虞笙敛眉,怀疑这话的真实性,这就是一句没有任何营养的话。
难不成这话有什么含义吗?
傅妍珍耸肩,“可能是想要让你放心吧。”
她打量着这个笼子,伸手抚摸着一根根坚硬的钢筋,“缝隙这么小,这是多怕你会逃?看来堂哥是想让你当个金丝雀啊!我从来没有看过他为女人疯狂的样子。虞笙,你命真好,优秀的男人都爱你!从傅砚深、凌墨再到姜家的男人们。而我,就只是他们复仇的棋子,从小就是,多可悲!”
虞笙坐在床上,鼻息处发出一声叹息,“如果没有凌墨,我原本会过得很幸福。凌墨太过偏执,让人窒息。不过这一切都源于傅辛博,争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惜让别人家破人亡。这种人不配为人,甚至畜生不如!”
傅妍珍转过头挑眉,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低声说,“你要是能够让凌墨杀了他,那是最好了。”
“你觉得凌墨会听我的?你未免太高估我了。”虞笙看了她一眼,“凌墨的实验室很难进,砚深给你拿到解药的概率太低了。若是发现,凌墨也不会留着你。不如你去我的研究所,让研究员给你进行数据分析,等你再来的时候带着数据,我给你药方。”
傅妍珍目视虞笙的眼睛,想要辨别这话的真伪。
虞笙靠着床头,“我没有必要骗你。砚深一旦失手,凌墨知道你对他有异心,你说他还会留着你吗?一个没有利用价值还总想着背叛的废物,凌墨是不会留着的。你应该很了解他的。”
不可否认,虞笙说的很对,她于凌墨而言可有可无,随时都可以被替代。
她轻哼,“希望你也说到做到!”说完,她踩着高跟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