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黑又直、如丝绸般顺滑的长发。
一身红袍，皮肤白的没有一丁点血色。
没有瞳孔的眼睛......
看起来还是跟女鬼一样。
不过，因为宁初夏的五官实在好看，姜武倒是觉得她有种另类的美感。
刚才姜武特意跟别人问了向坚最开始的情况。
向坚最初就有瞳孔，也会说话，只是人呆呆傻傻的，而且皮肤颜色跟正常人不大一样。
而宁初夏呢，其他跟正常人一样，就是眼睛没有瞳孔，而且还是个哑巴。
原来，半人半尸之间，还有这么大的差距。
仿佛被姜武看的不好意思，宁初夏微微垂下了头。
姜武抓住宁初夏的冰凉的手看了一眼，明明刚剪完不到一个星期的指甲，现在又长出了几厘米，而且依旧锋利。
姜武松开手，叹了口气道：“初夏，我很希望你能一直克制自己的欲望，我不希望有一天，我要去亲手杀掉你。”
宁初夏点点头，蹲下身子，在泥地上写道：【我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姜武一愣。
我现在在跟你谈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为什么这个时候你关注的却是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