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将这些归咎于热心的妹妹,而是觉得赵筱雨不过如此,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她还是那个尖酸刻薄的泼妇。
她的温柔,全是装出来的,全是建立在他主动逢迎的基础上的。
或许,另外一个人向她示好,她同样会投怀送抱,自己在她心目中,其实并没那么重要。
这两天还在纠结,自己到底是太胆大了,还是太胆小了,现在彻底不用纠结了,她原本就没那个意思。
在赵小禹的安慰下,陈慧不哭了,但她马上提出了新的要求。
“九哥,我看出筱雨还是很在乎你的,只要你承认,那封信是你写的,让我誊了一遍,她肯定就不生气了。”
赵小禹心说,如果我收到的那封信是她写的,只是让你誊了一遍,我也不生气了。
但他没这么说,他说的是:“谁用她在乎?她算老几?”
“可是我在乎你俩呀,她都不原谅我了!”陈慧又要哭了,“九哥,你就服一次软吧,给她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可怜可怜我吧!”
“你别得寸进尺啊!”赵小禹怒了。
自那以后,赵筱雨就和赵小禹兄妹绝交了,三人的关系从沸点直线降到冰点,陈慧受到了这事的影响,总是闷闷不乐的。
时间迈进了1999年的元月,期末考试后,赵小禹给金海和陈慧报了辅导班,自己继续上班。
金海不知两个姓赵的和陈慧之间发生的不愉快,不时地念叨:“咱们把赵筱雨叫上去玩吧!”
赵小禹和陈慧不理他。
金海给赵筱雨打过几次电话,赵筱雨要么不接,要么随便说两句就挂了。
他约她,她总是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