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凌乱不堪,衣服也显得有些褶皱,仿佛他己经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情。
宁泽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精的刺激让他的喉咙感到一阵灼热,但他却毫不在意。
他只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让自己暂时忘记痛苦。
季文谦问发生什么事了,让他这么消沉。
借着酒劲,宁泽屿开始滔滔不绝地倾诉着内心的痛苦与悔意,毫无保留地将心中的秘密一吐为快。
宁泽屿后悔了,后悔说那些话,他不应该这么着急的,明明己经等待了这么多年,难道现在就不能再耐心一点吗?
他曾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对苏荞己足够了解,只要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并坚定地选择她,就能让她动容。
然而,他过于自信和冲动了。
季文谦听后,深深叹了口气,惋惜道:“你也太心急了,对于荞荞来说,你们才相处几天啊,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这么早就表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