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边的争执声,许长乐倒是没着急过去,反而问郁山:“郁教授,不如跟我看看去?”
“看啥子?我才对乌七八糟的事情没兴趣。”
“会有让你有兴趣的东西的。”
郁山“嘁”了一声:“不会就是你刚说的要给我介绍的学生?我烦这种咋咋呼呼的人。”
“给你介绍的必然不是正在狗叫的这个。”
说完这句,许长乐转身就走了,仿佛料定郁山一定会跟过来。
她还顺便将沈初菡展览的画揭了下来。
郁山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良久,随后跟了上去。
……妈的,他是中邪了吗?明明只是名字恰好一样而已,他竟然萌生出一种越来越重的熟悉感。
他可真是有毛病。
现在的梁琳跟只战斗鸡似的,仿佛下一刻就会去咬沈初菡:“看见暖暖的画好,就说是你的?真是不要脸,都抢到大街上来了!”
沈初菡问梁暖:“暖暖,你说,这画是谁的?”
梁暖没吭声,往后缩了缩。
梁琳指着沈初菡的鼻尖,延长甲恨不得戳进她眼睛里:“你眼瞎了看不见上边大名?你说是你的,好啊,你拿出证据来啊!”
沈初菡宛如大冬天被人扔到了水池子里,彻骨的凉。
她的声线都在颤抖:“暖暖,不是你说拿我的画帮我展览的吗?怎么你写了你自己的名字呢?”
“证据,我说证据,少扯这些没用的!”梁琳步步紧逼。
旁边不少围观的自以为正义的人士也开始帮腔:“是啊,你说是你的,你拿出证据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