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过了片刻，王安旭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恩公？”
柳若奇怪地看向他。
“柳姑娘，你认识字么？”
“认识呀！”
“哦！我还以为你不识字呢，原来认识啊……”
王安旭笑容有些勉强，旋即提笔挥毫。
这次却是直接在草稿上画出了两行大字。
“柳姑娘，请问这两行字是什么意思？”
柳若瞪圆了漂亮的眸子，仔细观看着。
“《春秋》里面有云：‘夫天下之大，莫非宇宙之墟也！’这两行字是这个意思！”
王安旭耐心讲解着：“天下之大、无穷无尽！”
柳若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是《礼记·孟子.天地论》里面的一段话……”
王安旭继续讲着，柳若越来越感兴趣，时不时提醒一二。
这些东西，在现代根本难以听闻，纵然在书院，也仅限于学子，而现在，王安旭竟然可以随口道出来，简直令柳若惊为天人。
“柳姑娘，这些书，你能看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