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修仁眉头紧皱,不满道:“李让,你莫不是以为我等都是贪生怕死之徒?”
方老五也很是不满,怒声道:“二娃子,你这话啥意思,莫忘了你还是额带出来地兵,额会怕死?”
见两人对自己的话反应这么大,李让不由得苦笑着摇头。
“并非小子以为您二位是贪生怕死之徒,主要是,这次松州的情况它不同以往,您二位应该知道,我就问陛下要了两万民夫,没要一兵一卒。”
这话一出,安修仁顿时严肃道:“正是因为如此,吾等才更要去,本将麾下虽说没有大军相随,但尚余两百亲卫。”
“还有额,额现在是什长咧,麾下精锐十人,少说拼死一百个吐蕃蛮子不成问题!”方老五前所未有的认真,麾下精锐十人,愣是被他说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李让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伍长,其实我有一个问题藏在心里很久了。”
方老五瞪大眼睛,“啥问题?”
李让幽幽问道:“您到底什么来路,为何可以不受各路大将军节制,难不成其实您是什么隐藏大佬,隐姓埋名出来体验生活?”
这个问题,已经埋藏在李让心里很久了。
早在草原上的时候,他就觉得方老五不一般,区区一个伍长,竟然能够随意出入帅帐,唐俭也好,安修仁也好,都对他包容有加。
回到长安之后更奇怪,升职成了什长去守明德门,然后明德门就脱离了守卫长安的左武卫掌控。
要知道左武卫的大将军乃是柴绍,平阳昭长公主的丈夫,李世民的姐夫,那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柴绍也能容纳方老五胡搞,这就很奇怪。
而方老五,在听见李让问出这个问题之后,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仿佛是李让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事情。
见状,李让不由得暗叹口气,摇头道:“罢了,伍长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呼,也没啥不能说的,都这么多年了,是额一直揪着过去不放。”方老五忽然出言打断了李让。
李让一愣,眨巴一下眼睛,只觉得有点稀奇。
关于方老五的来历,从草原上回来之后他就打听过不止一次,但不管是方老五还是安修仁都不愿意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