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没用的,我们也不想跟你争辩,要么,你把沈知竹叫出来,我们俩跟她谈,要不然你就满足我们刚刚说的那些条件,否则啊,你们去哪我们跟到哪,别想安生。”
李春兰觉得,反正装也装不来柔弱,还不如做自己,反正耍赖就能得到的东西,为什么要示弱。
她坐在地上,还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悠哉悠哉的嗑了起来,这可把周围人气的不轻。
“这也太无耻了吧,在别人饭店的门口坐着不起来,居然还嗑瓜子。”
“敲诈,妥妥的敲诈啊,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敲诈的如此理直气壮,不要脸!”
“千万不要答应他们的要求啊,这种人我听我姑家的侄女的婆婆的媳妇的朋友说过,一旦答应,就进入到了无底洞,他们就会觉得你们吃这一套,每次都用一样的手法逼你们满足他们无理的要求。”
徐浩男自然也是明白这一道理的,他们两家已经纠缠了太久了,是时候做出决断了。
他伸着懒腰,做着拉伸的动作,身边的人看着他手里明晃晃的菜刀,纷纷后撤了几步。
有人咽着口水,劝道。
“浩男啊,你和小竹全都考去了京市,那可是大好的前程,可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毁了未来,两个人渣,不值当的,冷静啊。”
“嘿咻——”
手中的菜刀脱手,扎在了距离李春兰几步远的地方,虽然有还有一段距离,但这也够她吓的。
她后怕的一蛄蛹,站了起来,指着徐浩男破口大骂。
“你神经病啊,菜刀能乱扔吗,要是扔到我身上,给我砍伤了,我就赖你们家一辈子!”
“有娘生没爹养的野东西,果然和白眼狼绝配,神经病的东西,冬天的时候怎么没冻死你。”
李春兰被吓的口不择言,什么话都往外说徐浩男当初和母亲一起来的勤劳村,但是母亲是一个身体弱的人,哪里做的了那么多的农活。
没几年,就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去世了,他也是在那一年差点被冻死,这些是村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只是但凡有点良心的,就不会拿这种事情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