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银色面具,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与她对视。
闻姝过去,“王爷去宫里了?”
“嗯。”
“外边冷,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回屋里去暖和呀。”
江逾声伸出双手。
闻姝微微一愣,将双手递过去,男人握住她的一双小手,音色靡靡,“王妃冷吗?”
他那双手又大,又暖和。
将她一双冻红的小手完全包裹着,她还看得入神,心间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的,男人低头,哈热气在她指尖。
闻姝张了张嘴,有什么暖洋洋的东西直往她心间钻,心痒痒的,看着他一遍遍的哈气,白雾般的气体一遍遍在院中消散,却在她心上定格了许久。
“妾身……妾身不冷。”闻姝看着他,那张脸被银色面具遮挡,只看见那双眼,不似从前那般或如死潭、或阴鸷、或鹰隼般锐利。
“都冻成冰了。”他笑着说,微微抬手,疏影就推着他走,闻姝也被他牵着一只手往主屋去。
进屋后,闻姝替他将貂毛披风解下来放在横杆上,看清宁端了热茶来,也接过来递给江逾声。
江逾声接过茶杯,顿了一会儿。
闻姝问道:“王爷怎么了?”
江逾声挥手让清宁等人离开,他才问道:“王妃在将军府时,也这般伺候别人吗?”
闻姝一愣。
在将军府,倒也没什么人让她这般谨慎细微的去伺候。
但,在将军府,她根本就像个透明人,好事轮不到她,坏事第一个就把她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