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上房。”
温锦将灵石递过去,接回一串钥匙。
她担心地将季云渺扶坐到房间的椅子上,脑海里不住地回荡着凌天刚刚说的话“这次气息比上次要浓厚,活动也比上次要剧烈。”
“看这股气息,像是魔识。”凌天皱着眉,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只是,这次他只是心口绞痛,配合我的神识和他的神识一同作用,那魔识没再带来什么影响。”凌天说。
温锦手掌带着灵力,为季云渺顺了顺气。
“还好吗?”她开口问道。
季云渺点点头:“只是还有些余悸。”
我也心有余悸!闻言,温锦在心里喊道。
“好了话详细说说吧。”她收回手,坐到季云渺对面看着他,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季云渺感受着背上手掌的离开,略微垂了垂眸子。
“自儿时起,这道意识似乎就出现在我心里了。”他想了想,最终选择时间作为切入点。
“小时候我就觉得有道声音一直在我心里怂恿我去做一些事,包括但不限于设计谋害兄弟——”他顿了顿,补充道:“哪怕是其它无辜的兄弟。”
“不过我从来都没有听过,因为代价是:它需要我身体的控制权。”
“久而久之它便也不再出现,我便将此事淡忘。”
“直到我的母亲死去。”
“它好像学聪明了,不再索要我身体的控制权,反而学会了用言语诱惑。它告诉我如何报仇,我在心里不断叮嘱自己只听这一次,最后报仇成功了。”
“后来那道声音它一反常态,不再用那种诱惑的语气引人深陷,似乎开始像一位师长一般教导我。”他说到这里,原本落在桌边的目光看了一眼温锦:“我的炼药也是跟他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