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任平生变得色厉内荏,愤怒:
“你利用我任家遏制住雷氏商会的私盐,然后在背后掘了雷氏商会的私盐根!”
“现在,有一伙人接替了雷氏商会,成为了府城盐帮在平江县的新分销商,他们带着私盐进入平江县后,不仅立马接收了雷氏商会以前的分销渠道,并且城外禁私的乡兵也突然撤退,任由那伙人贩私!”
“如此诡异之事,想必那伙人的背后应该就是林主簿的手笔吧?!”
“那伙人之前在鄂州灭了与我任家有关的一个帮派,现在他们也隐隐有把私盐卖进城内的趋势,林主簿这是利用完了我任家,准备侵吞我任家的私盐了?你可真是好深的算计!”
说罢,任平生咬牙切齿。
林业却是摇了摇头,目光幽幽:
“那是本官为了对付雷氏商会而下的一步棋,无意针对任家,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不是么?”
“不错!确实不重要了!”
任平生顿时拍桌而起,冷笑:
“即使你今日猜到我要杀你又如何?即使你看出这酒有毒又如何?你现在只有两个人在这,而这里又在江上,船又是我任家的,你以为你今日还活得了么?”
嘭!!!
任平生话音刚落,房门顿时被人撞开,一群如狼似虎的汉子握着兵器冲进了房间,冲向了林业,赫然是任家的护卫!
“大人小心!”
赵侗见状脸色骤变,‘锵’的拔出了长刀。
只是,赵侗的刀刚出鞘,七八把兵器就对向了他,甚至还有弓箭。
而林业,也是被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