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个隐秘消息,那老妈子说李县令每晚都跟柳氏那个,而且一弄就是大半夜,会弄出不小动静,搞得后宅许多丫鬟仆妇都对李县令佩服得紧!”
“不过依小的看,李县令多半是那方面不行了,每晚都在瞎搞,说不定柳氏还是个没经人事的人......”
说到最后,丁钊彬神色怪异,声音幽幽。
王博对柳氏的这方面最在意了,一听到这个,立马眼睛一瞪:
“你怎么知道的这个,你确定柳小姐还是完璧之身?”
“不敢确定,不过李县令有问题是肯定的!”
丁钊彬摇了摇头,然后目光闪闪地分析:
“少爷您看啊,以李县令这样的年纪和消瘦的身材,不说能不能每晚干那事,就算他能,他能每晚都坚持大半夜么?这不扯么?去勾栏的那些壮汉也没这么猛的!”
“还有,就算李县令每晚都行,可柳氏也不行啊!少爷您去勾栏您就知道,那些姑娘每月来红事是不接客的,所以啊,什么李县令每晚都能那个,就是胡扯!”
“还有,少爷您之前有没有发现?柳氏眉宇间好像带点幽怨之气,就好像勾栏里的那些姑娘没被客人满足时,不自觉显露的幽怨。”
“还有,李县令没有子嗣......这更能说明有问题了!”
“所以,小的觉得那李县令跟柳氏每晚在房中不是做那事,而是故意搞出的动静,让别人以为他很行......”
丁钊彬勾着手指头,分析得头头是道,把李文书扒得底掉。
就连王博听了,都是一愣一愣的。
不过随即,王博便眼睛铮亮,大喜着一拍巴掌:
“你看吧,我就说他不行!既然这样,换人也是理所应当了,不然这不让柳小姐守活寡么?太委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