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么回事,根本不用属下辩解,李校尉虽然已死,但岳州守备营还有不少人在,褚将军要是不信,可以随便叫来一个岳州守备营的兵卒问问他们有没有打过仗、以及这一路的行军情况就知道了!”
闻言,褚良弼神色一震,虎目中厉光闪烁间,当即看向了帐外:
“来人,把外面几个岳州守备营的兵丁叫进来!”
“是!”
帐外传来一道应和声。
岳州守备营把李富贵的尸体送来,不可能只是青年都头一个人,还有随行的一队人马,根本就不用去前面的岳州守备营叫人。
而青年都头听到褚良弼的话,脸色瞬间苍白,整个人晃了晃,差点就栽倒。
褚良弼瞥到青年都头的神色,顿时神色一冷,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
也恰在这时,几个岳州守备营的兵丁战战兢兢地走进了帐篷,顿时让此间的一众将领全部把目光投向了他们。
褚良弼没有废话,直接对这几人严厉发问。
这些兵丁只是最底层的人,在这么多将领面前哪敢说谎?一五一十地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他们或许不知道李富贵父子更多的事情,但守备营有没有打过仗以及这一路的行军情况,他们这些底层兵丁还是清楚的。
也只需要有这些,褚良弼和在场的将领就知道林萧与那青年都头两人谁在说谎了!
顿时,褚良弼瞪向了棺材前的青年都头,暴喝:
“好大的胆子,在本将面前还敢撒谎,胆大包天!”
“来人,把此人拿下,等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