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周一夕稳定内伤后,下楼前往后院打水,将自己清洗了一番。
陈令也取了一套自己的旧衣服给他,让对方感动不己。
客栈二楼,天字号房间。
洗净的周一夕穿上陈令送的淡蓝长衫,对着铜镜,将自己多日未刮的胡须刮了个干净。
束好洗净的头发,呈现在镜中的,是一名儒雅俊逸的中年男子。
男子剑眉星目,有一股说不出的贵气。
与之前那邋遢的外形相比,宛如云泥。
“周一夕......曾经人们口中的天才,你怎么就落到这番田地了......”即便将自己整理的像个人样,但他眼中那极致的哀伤,丝毫未减。
手筋脚筋皆被挑断。
丹田被废,周身己无一丝劲气。
这样的他,和废人又有什么区别?
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