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你喜欢的程度，而不是你的掌握度。”霍霆熙说着端起来红茶，喝了一口，才看向裴染。
他的眼中有着一种打量，含义很深，裴染却不清楚那眼底深处是什么，总感觉他这话，好像自己不喜欢《绯月》似的。
“我很喜欢《绯月》。”裴染认真正面地去回答。
霍霆熙手里端着茶杯，瓷杯在他修长的手中更显莹润，红茶的色彩刚刚好。
他没有开口，而是继续喝茶。
裴染看着他吞咽时滚动的喉结，觉得他不是在喝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裴染的脸微微一红，转开了视线，也端起来水喝了一口。
她环顾了下他整个办公室的装修，很大方，简洁。
这时，霍霆熙低沉的男声传来。
“那你对这个《绯月》的作者有什么看法？”
裴染一愣，《绯月》的作者就是自己，总不能在这里夸自己吧。
国人一般都是含蓄的，哪有人自卖自夸？
但霍霆熙应该不知道作者是自己，所以在这个时候的回答，就得尤其有水平才行。
她沉吟了下，道：“我对作者并不感兴趣，我不追星，我只看作品。”
“孟媛说，特别喜欢《绯月》的作者。”霍霆熙开口道。
“她是她，我是我。”裴染再度道。
“我以为你知道孟媛喜欢作者，会有些感动呢。”霍霆熙再度道。
裴染莫名有些心虚，总觉得这人话里有话，或许是自己想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