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知捏紧拳头，恨不得直接抄起酒瓶往段子阳头上砸去。
但不行。
她看向老赵，对方一脸恳求，似乎在求她尽量息事宁人。
一瞬间，乔知知只觉得呼吸困难，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段子阳也不催，很有耐心等着。
半响后，乔知知松开手，终究还是妥协了。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段子阳得意地笑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瓶酒放在桌面后，推向乔知知，“只要你把它喝了，我就当今天没来过，并且乖乖走人，怎么样？”
苏心柔的意思，是让他羞辱乔知知，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尽颜面。
段子阳当然会这么做了，只不过做完之后，是让她继续呆在酒吧，还是被他带走，那可就由他说了算。
“你说话算话？”
乔知知知道，今天没法善了，她所能做的，是尽量将局面往有利的方向引导。
可惜段子阳学聪明了，一点都不上她当。
“我只说了乖乖走人，可没答应你不再过来。”
见乔知知还在犹豫，段子阳没了耐性，“不过乔知知，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你要是再磨磨蹭蹭，我可就要改变主意直接砸了这店了。”
乔知知心中一寒，明白已经没办法再拖延下去。
“既然如此，那就请段少说话算话，我喝完这瓶酒，请你立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