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乔知知对此毫无察觉。
“我倒是觉得我变凶了。”
“不，你变凶只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你懒得再保持那种虚伪无用的客套，这样的你很真实，也很好。我在想，或许是温白言改变了你。”
乔知知被她眼底的认真震了震
她一直觉得，她和温白言之间的关系就像是随时会断裂的桥，只要他一松手，这段关系就会彻底断掉。
所以她从不敢太当真，也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可原来在第三视觉里，她已经被温白言影响到了。
“说真的，看到你们这样我很高兴。比起以前待在温朝身边当个漂亮的附属品，你现在更有活力了。”
乔知知不知道该说什么，宋婉音欣慰之下的落寞也让她有些担心。
她走过去抱了抱她，“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不破不立，穿过那段最黑暗的时光，才能获得成长。你也一样！”
“嗯，我也一样！”
两人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因为时间紧，乔知知也不需要准备太多的东西，回了趟公寓收拾了些衣服和护照，两人便踏上了前往机场的行程。
等抵达时，已经是那边的凌晨五点。
宋婉音定了一家酒店方便乔知知休息，随后就准备去找陆泽野。
“我和你一起。”
乔知知拉住她。
宋婉音拒绝了，“先不用，有些事我想单独和他谈谈。”
乔知知明白，感情本来就是一道无解的题，当事人如果都弄不明白，那外人更加难以插手。